第82章 好友 你想要再見見他們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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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 好友 你想要再見見他們嗎？
“我做了蛋黃醬和辣子醬，嘗嘗看？”
“你這籠屜面的蘸料不正宗吧？”
“要什麽正宗？”降谷零歪了歪頭，露出無辜的表情，說道：“只要好吃就夠了。”
這倒是真的。
黑澤陣點了點頭，沾著蛋黃醬嘗了口面條，面條筋道爽口，味道很好。
怪不得降谷零會去咖啡廳做服務生，他這樣的手藝，很難讓人說一句不好。
“黑澤，明天有安排嗎？”降谷零突然問。
黑澤陣慢慢吞咽掉嘴裏的面條，擡頭問：“什麽事？”
“如果你沒有安排的話，明天能陪我去個地方嗎？”
“可以，去哪裏？”
降谷零悵然地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有段時間沒見見松田他們了。”
“雪狐事件”結束後，降谷零總會想起那天在雪山上看到了“松田陣平”，雖然明知道那是假的，但真的是勾動了他對松田幾人的回憶，讓他心底翻湧的想念幾乎無法忍受。
他想要見見松田，也見見萩原，班長。
他想要見見他的朋友們，也……讓他們見見黑澤陣。
其實一直到現在，降谷零也並非要認定黑澤陣不可，他只是覺得這個人在某些方面開始讓他心動，讓他有追人的沖動。
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。
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錯，他想要尋找一個答案，想要獲得外界的幫助。
可是……
生者的話，他卻又有太多的事情無法明說。
“好，我可以陪你去。”黑澤陣沒有拒絕，他也需要刷降谷零的好感。
【系統，降谷零對我的好感目前是多少？】
【目前為65點。】系統有些困惑：【事實上已經在65點很久了，從去滑雪場之前就是65點，現在還是。宿主，降谷零對你的好感是不是卡住了？系統出bug了嗎？】
黑澤陣：……
餵，你自己就是系統吧，有沒有出bug還需要問他這個宿主？
65點的好感度……黑澤陣想起結界破開後對方臉上擔憂的表情，想起降谷零為了他直面赤井秀一槍/口時的模樣，65點的好感度也值得降谷零為了他做這些事情嗎？
還是說，那些都是降谷零的Honey Trap？
黑澤陣無法確定降谷零的心意，這對他刷對方好感產生了極大的阻力。
【哇，宿主！】系統突然在黑澤陣的腦海內尖叫了一聲。
黑澤陣皺了皺眉，降谷零立刻問：“不好吃嗎？”
“不，味道還不錯。”黑澤陣回答完降谷零，立刻在腦海內詢問系統發生了什麽。
【宿主，你對降谷零的好感終於不是負值了！】
黑澤陣沈默。
【這說明宿主至少不恨他或者說沒那麽恨他了，在愛與恨之間，占據了上風的變成了愛意！】
黑澤陣直接將系統禁言三小時。
會不會說話？就算是稍微產生了些好感，也根本不到愛意的程度吧！
他只是暫時不想解決降谷零罷了，但如果這個人敢擋他的路，黑澤陣絕對不會手下留情。
“對了，上次那款沐浴露的味道你不喜歡，我買了新的，或者你習慣用什麽牌子可以告訴我。”降谷零和他聊著。
黑澤陣的態度卻很冷淡：“今晚我去客房睡。”
風見裕也已經不住在這裏了，黑澤陣沒必要繼續和降谷零擠一個房間。
降谷零想開口挽留，但思考片刻還是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好吧，那等下我把你需要用的東西都搬過去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，之前明明都已經睡在了一個房間，卻都克制極了，此刻更宛如只是因為窮才會合租的陌生人，禮貌又疏離。
因為黑澤陣不能喜歡降谷零，他不該喜歡組織的臥底。
因為降谷零不知道該不該去喜歡黑澤陣，他的心也在糾結難熬。
黑衣組織沒有了，兩人之前對立的立場本該消失才對，可組織的餘孽一天不抓幹凈，降谷零就一天擔心黑澤陣重返黑暗，黑澤陣更是已經在重建組織了。
他們之間仍舊隔著一條巨大的鴻溝，將本該靠近的兩人越推越遠。
次日，降谷零一大早便起了，黑澤陣答應了要和他一起去墓園，倒是也起得不晚。
兩人到了花店，降谷零買了一束白菊花，一束天堂鳥和一束紅玫瑰。
看著鮮艷的紅玫瑰，黑澤陣皺了皺眉，等離開花店上了車才問：“你是要去祭拜朋友？”
“當然。”
“紅玫瑰？你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美國人吧？”黑澤陣想到了瑪克。
“啊？當然不是了！”降谷零覺得好笑，說道：“研二那家夥一向喜歡玫瑰花。我知道，你覺得拿紅玫瑰去墓園很奇怪，但其實祭拜親友多是表達一份對親友的思念，我並不認為這方面還有什麽需要忌諱的事情，像是拿什麽花，只要是他們喜歡的花卉就好。”
這說法……
黑澤陣深深看了降谷零一眼，他倒是和自己很不一樣。
“不拘小節嘛，他不會介意的！”降谷零笑容燦爛。
黑澤陣點了點頭，沒有再說什麽。
墓園中，三個人的墓碑緊緊挨著。
在三人墓碑的旁邊，竟然還豎著屬於諸伏景光的墓碑。
“額……我們是朋友。”降谷零解釋：“至於hiro的墓碑，以前也不知道他沒有死，所以就立了個衣冠冢，我打算等以後死了也埋在他們旁邊。”
黑澤陣沈默地聽著，幾個人的感情是不是太好了一點？當是夫妻生則同眠死則同穴呢？
“你……介意嗎？”
“我為什麽要介意？”黑澤陣反問。
降谷零撓了撓頭發，不知道該說什麽，索性將花擺在了三個墓碑前。
班長的是白菊花，松田的是天堂鳥，鮮艷熱烈的紅玫瑰屬於萩原。
“我來看你們啦。”不同於以往的沈重，黑衣組織已經覆滅，降谷零也仿佛放下了一個沈重的包袱，語氣比往日輕快了許多：“你們在地下過得還好嗎？黑衣組織覆滅的事情，我上次已經和你們說過了，對了，hiro還沒死，不過我想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吧？”
黑澤陣在旁邊聽著，即便是對著墓碑，降谷零也仿佛有說不完的話。
他們之間沒有生疏，只不過一方變成了只能傾聽的對象。
“之前你們是不是在底下找了很久？沒有找到hiro的靈魂就給我托個夢嘛，我可是為他白白難過了好幾年。”降谷零笑出了聲，調侃：“你們該不會一直在偷偷幸災樂禍吧？如果是你們的話，說不定真的會，反正松田一定是在看我笑話吧？”
他的朋友，都是一群不著調的家夥。
但是在遇到正事的時候，卻又負責到令人惋惜。
“和你們說一件事吧，我最近喜歡上了一個人。”降谷零說著看了旁邊的黑澤陣一眼。
黑澤陣移開視線，當做自己什麽都沒有聽到。
“他以前叫做琴酒，現在叫黑澤陣，雖然已經離開黑衣組織了，但……”降谷零的神色有些悵然：“你們懂的。”
他很擔心。
擔心黑澤陣會再次踏入黑暗，又擔心那些組織的餘孽不會放過他。
他也很糾結。
糾結對方改邪歸正是件好事，卻又糾結那些曾被他殺死的人沈冤莫白。
他不知道這樣的重新開始到底是對是錯，被黑澤陣用A藥作為威脅的時候，降谷零還可以找借口是因為不想讓社會動亂，但他卻無法為自己的動心找到借口。
他對這樣的一個人動心了……
那些曾被黑澤陣殺死的人，曾因為黑衣組織死去的人們……
沈重的負罪感壓得降谷零幾乎喘不過氣來，他想要認真對待自己的感情，卻又害怕得不敢面對。
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，他希望可以從已經死去的好友這裏得到啟示。
但果然……
降谷零的神情漸漸哀傷了起來，從頭到尾，都只是他一個人在自我演戲罷了。
他得不到好友的安慰，更得不到那些死在黑澤陣手上的人的原諒。
如果他真的和黑澤陣談戀愛，就要背負對方身上的罪孽，萬千的亡魂都在朝他嘶吼。
他也對不起自己的職業，對不起身上的制服，更對不起證件上的櫻花徽章。
他可能……沒辦法繼續這段感情了。
“你在難過嗎？”黑澤陣問。
降谷零沒有回答他，只怔怔望著自己好友們的墓碑。
“雪山上，見到的松田陣平還記得嗎？”
降谷零點了點頭，他當然記得。
“那不是真正的松田陣平，也不是他的靈魂，那只是根據你記憶制造出的假象。”黑澤陣沈吟片刻，問：“即便是那樣的假象……如果可以的話，你想要再見見他們嗎？”
黑澤陣拿出了“靈魂”。
在降谷零難以置信的目光中，三道熟悉的人影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，乘著光，仿佛有神明又親手將他們送到了他的身邊。
*
作者有話要說：
神明·黑澤：沒錯，是我！
黑澤陣之前和艾利歐說，其實只打算讓雪莉見見宮野明美，警校組其實是不在計劃內的“覆活”。
蜂蜜陷阱的時候，降谷零還算游刃有餘，但是真到了談感情的時候，降谷零的心理負擔太重了，以至於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堅持下去。
但是……
雖然黑澤陣害死了宮野明美，但是他也救了諸伏景光；
雖然黑澤陣是黑衣組織成員，但他讓降谷零見到了死去的同期。
誰能拒絕這樣的黑澤陣呢？降谷零也不能。
黑澤陣也是，陽光旅社裏面降谷零那麽擔憂，面對赤井秀一時降谷零對他的維護，黑澤不說，其實都看在了眼裏。
兩人的感情都是逐漸遞進的，我感覺到了這個階段，他們的相愛已經不再突兀了。
雖然還不到多麽炙熱的程度，但兩人其實都稍稍動了真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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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還有一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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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籠屜面的蘸料不正宗吧？”
“要什麽正宗？”降谷零歪了歪頭，露出無辜的表情，說道：“只要好吃就夠了。”
這倒是真的。
黑澤陣點了點頭，沾著蛋黃醬嘗了口面條，面條筋道爽口，味道很好。
怪不得降谷零會去咖啡廳做服務生，他這樣的手藝，很難讓人說一句不好。
“黑澤，明天有安排嗎？”降谷零突然問。
黑澤陣慢慢吞咽掉嘴裏的面條，擡頭問：“什麽事？”
“如果你沒有安排的話，明天能陪我去個地方嗎？”
“可以，去哪裏？”
降谷零悵然地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有段時間沒見見松田他們了。”
“雪狐事件”結束後，降谷零總會想起那天在雪山上看到了“松田陣平”，雖然明知道那是假的，但真的是勾動了他對松田幾人的回憶，讓他心底翻湧的想念幾乎無法忍受。
他想要見見松田，也見見萩原，班長。
他想要見見他的朋友們，也……讓他們見見黑澤陣。
其實一直到現在，降谷零也並非要認定黑澤陣不可，他只是覺得這個人在某些方面開始讓他心動，讓他有追人的沖動。
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。
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錯，他想要尋找一個答案，想要獲得外界的幫助。
可是……
生者的話，他卻又有太多的事情無法明說。
“好，我可以陪你去。”黑澤陣沒有拒絕，他也需要刷降谷零的好感。
【系統，降谷零對我的好感目前是多少？】
【目前為65點。】系統有些困惑：【事實上已經在65點很久了，從去滑雪場之前就是65點，現在還是。宿主，降谷零對你的好感是不是卡住了？系統出bug了嗎？】
黑澤陣：……
餵，你自己就是系統吧，有沒有出bug還需要問他這個宿主？
65點的好感度……黑澤陣想起結界破開後對方臉上擔憂的表情，想起降谷零為了他直面赤井秀一槍/口時的模樣，65點的好感度也值得降谷零為了他做這些事情嗎？
還是說，那些都是降谷零的Honey Trap？
黑澤陣無法確定降谷零的心意，這對他刷對方好感產生了極大的阻力。
【哇，宿主！】系統突然在黑澤陣的腦海內尖叫了一聲。
黑澤陣皺了皺眉，降谷零立刻問：“不好吃嗎？”
“不，味道還不錯。”黑澤陣回答完降谷零，立刻在腦海內詢問系統發生了什麽。
【宿主，你對降谷零的好感終於不是負值了！】
黑澤陣沈默。
【這說明宿主至少不恨他或者說沒那麽恨他了，在愛與恨之間，占據了上風的變成了愛意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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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不會說話？就算是稍微產生了些好感，也根本不到愛意的程度吧！
他只是暫時不想解決降谷零罷了，但如果這個人敢擋他的路，黑澤陣絕對不會手下留情。
“對了，上次那款沐浴露的味道你不喜歡，我買了新的，或者你習慣用什麽牌子可以告訴我。”降谷零和他聊著。
黑澤陣的態度卻很冷淡：“今晚我去客房睡。”
風見裕也已經不住在這裏了，黑澤陣沒必要繼續和降谷零擠一個房間。
降谷零想開口挽留，但思考片刻還是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好吧，那等下我把你需要用的東西都搬過去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，之前明明都已經睡在了一個房間，卻都克制極了，此刻更宛如只是因為窮才會合租的陌生人，禮貌又疏離。
因為黑澤陣不能喜歡降谷零，他不該喜歡組織的臥底。
因為降谷零不知道該不該去喜歡黑澤陣，他的心也在糾結難熬。
黑衣組織沒有了，兩人之前對立的立場本該消失才對，可組織的餘孽一天不抓幹凈，降谷零就一天擔心黑澤陣重返黑暗，黑澤陣更是已經在重建組織了。
他們之間仍舊隔著一條巨大的鴻溝，將本該靠近的兩人越推越遠。
次日，降谷零一大早便起了，黑澤陣答應了要和他一起去墓園，倒是也起得不晚。
兩人到了花店，降谷零買了一束白菊花，一束天堂鳥和一束紅玫瑰。
看著鮮艷的紅玫瑰，黑澤陣皺了皺眉，等離開花店上了車才問：“你是要去祭拜朋友？”
“當然。”
“紅玫瑰？你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美國人吧？”黑澤陣想到了瑪克。
“啊？當然不是了！”降谷零覺得好笑，說道：“研二那家夥一向喜歡玫瑰花。我知道，你覺得拿紅玫瑰去墓園很奇怪，但其實祭拜親友多是表達一份對親友的思念，我並不認為這方面還有什麽需要忌諱的事情，像是拿什麽花，只要是他們喜歡的花卉就好。”
這說法……
黑澤陣深深看了降谷零一眼，他倒是和自己很不一樣。
“不拘小節嘛，他不會介意的！”降谷零笑容燦爛。
黑澤陣點了點頭，沒有再說什麽。
墓園中，三個人的墓碑緊緊挨著。
在三人墓碑的旁邊，竟然還豎著屬於諸伏景光的墓碑。
“額……我們是朋友。”降谷零解釋：“至於hiro的墓碑，以前也不知道他沒有死，所以就立了個衣冠冢，我打算等以後死了也埋在他們旁邊。”
黑澤陣沈默地聽著，幾個人的感情是不是太好了一點？當是夫妻生則同眠死則同穴呢？
“你……介意嗎？”
“我為什麽要介意？”黑澤陣反問。
降谷零撓了撓頭發，不知道該說什麽，索性將花擺在了三個墓碑前。
班長的是白菊花，松田的是天堂鳥，鮮艷熱烈的紅玫瑰屬於萩原。
“我來看你們啦。”不同於以往的沈重，黑衣組織已經覆滅，降谷零也仿佛放下了一個沈重的包袱，語氣比往日輕快了許多：“你們在地下過得還好嗎？黑衣組織覆滅的事情，我上次已經和你們說過了，對了，hiro還沒死，不過我想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吧？”
黑澤陣在旁邊聽著，即便是對著墓碑，降谷零也仿佛有說不完的話。
他們之間沒有生疏，只不過一方變成了只能傾聽的對象。
“之前你們是不是在底下找了很久？沒有找到hiro的靈魂就給我托個夢嘛，我可是為他白白難過了好幾年。”降谷零笑出了聲，調侃：“你們該不會一直在偷偷幸災樂禍吧？如果是你們的話，說不定真的會，反正松田一定是在看我笑話吧？”
他的朋友，都是一群不著調的家夥。
但是在遇到正事的時候，卻又負責到令人惋惜。
“和你們說一件事吧，我最近喜歡上了一個人。”降谷零說著看了旁邊的黑澤陣一眼。
黑澤陣移開視線，當做自己什麽都沒有聽到。
“他以前叫做琴酒，現在叫黑澤陣，雖然已經離開黑衣組織了，但……”降谷零的神色有些悵然：“你們懂的。”
他很擔心。
擔心黑澤陣會再次踏入黑暗，又擔心那些組織的餘孽不會放過他。
他也很糾結。
糾結對方改邪歸正是件好事，卻又糾結那些曾被他殺死的人沈冤莫白。
他不知道這樣的重新開始到底是對是錯，被黑澤陣用A藥作為威脅的時候，降谷零還可以找借口是因為不想讓社會動亂，但他卻無法為自己的動心找到借口。
他對這樣的一個人動心了……
那些曾被黑澤陣殺死的人，曾因為黑衣組織死去的人們……
沈重的負罪感壓得降谷零幾乎喘不過氣來，他想要認真對待自己的感情，卻又害怕得不敢面對。
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，他希望可以從已經死去的好友這裏得到啟示。
但果然……
降谷零的神情漸漸哀傷了起來，從頭到尾，都只是他一個人在自我演戲罷了。
他得不到好友的安慰，更得不到那些死在黑澤陣手上的人的原諒。
如果他真的和黑澤陣談戀愛，就要背負對方身上的罪孽，萬千的亡魂都在朝他嘶吼。
他也對不起自己的職業，對不起身上的制服，更對不起證件上的櫻花徽章。
他可能……沒辦法繼續這段感情了。
“你在難過嗎？”黑澤陣問。
降谷零沒有回答他，只怔怔望著自己好友們的墓碑。
“雪山上，見到的松田陣平還記得嗎？”
降谷零點了點頭，他當然記得。
“那不是真正的松田陣平，也不是他的靈魂，那只是根據你記憶制造出的假象。”黑澤陣沈吟片刻，問：“即便是那樣的假象……如果可以的話，你想要再見見他們嗎？”
黑澤陣拿出了“靈魂”。
在降谷零難以置信的目光中，三道熟悉的人影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，乘著光，仿佛有神明又親手將他們送到了他的身邊。
*
作者有話要說：
神明·黑澤：沒錯，是我！
黑澤陣之前和艾利歐說，其實只打算讓雪莉見見宮野明美，警校組其實是不在計劃內的“覆活”。
蜂蜜陷阱的時候，降谷零還算游刃有餘，但是真到了談感情的時候，降谷零的心理負擔太重了，以至於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堅持下去。
但是……
雖然黑澤陣害死了宮野明美，但是他也救了諸伏景光；
雖然黑澤陣是黑衣組織成員，但他讓降谷零見到了死去的同期。
誰能拒絕這樣的黑澤陣呢？降谷零也不能。
黑澤陣也是，陽光旅社裏面降谷零那麽擔憂，面對赤井秀一時降谷零對他的維護，黑澤不說，其實都看在了眼裏。
兩人的感情都是逐漸遞進的，我感覺到了這個階段，他們的相愛已經不再突兀了。
雖然還不到多麽炙熱的程度，但兩人其實都稍稍動了真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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